浮世繪清濁

I'm a doctor,not a storyteller.

镭射眼/夜魔侠| 布鲁克林孤儿

CP:镭射眼/夜魔侠 

Fandom:X-men/Daredevil/Marvel comic

Setting:夜魔侠被陷害通缉,重生后的单口相声演员镭射眼捡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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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 says wash your hands, get out the stains

     But you best believe, boy, there's hell to pay"

             ——the Silent Comedy


    “事先提醒,不像你,我不喜欢住太高的地方。”斯科特·萨默斯打破了沉默,他面前摆着两杯水,两片阿司匹林。“所以就是这儿了。”斯科特的房间不算大,挂壁电视、沙发和床一应俱全,位置在三楼,靠近逃生通道。

    “地方不错。”马特·默多克轻声说,心想发霉的地板,浴室淋喷头响亮的漏水声和隔壁情侣令人难忘的友好谈话除外。他竭力放松绷紧的神经,但超级感官就是这么难以取悦。马特伸手去拿桌上的阿司匹林,没想到阿司匹林是斯科特给他自己准备的。马特的反应速度该死的比斯科特慢了半秒。

    “就你身上的伤势来说,我看阿司匹林没什么用,橱柜里还有些去痛片。”斯科特侧身指了指橱柜的方向。

    “好吧。”马特不情不愿地回答,他左手轻轻按着空空如也的桌面,右手握着玻璃杯,杯子上有个新鲜的豁口,质感像落叶灌木上的尖刺。而他下唇上的血早已凝固多时。“你怎么来布鲁克林了?”

    “这是非官方盘问吗?”斯科特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坐在沙发上,他看了一眼手机,手机上弹出夜魔侠被全城追捕的最新消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里头写到。斯科特有一段时间没有读过新闻了,纽约的媒体时至今日也在滥用形容词,斯特科自己也有幸被相似的语气痛心疾首地描述过。然而,纽约恶役名人堂的候选名单太长,他们俩还不配在上面有姓名。“因为纽约是个不错的地方,”斯科特真心实意地赞扬道,“交通便利,人们对残疾人友好极了。”

    如果能力对调,斯科特的脸可能已经被捅穿了。马特慢慢喝光了玻璃杯里的水,而斯科特开始翻阅社交软件。马特忽然说,“祝你的布鲁克林之行开心以及愉快。”

   “你也是,马特,”斯科特放下手机,“橱柜里有酒和速溶咖啡,浴室里有干净的毛巾,请自便,如果要我帮忙,清理伤口什么的,叫我就好。”斯科特继续缩在沙发上通过流媒体电视补习缺失的历史和新闻,多年以前,无所事事对他来说是一种侮辱和惨无人道的折磨,但是如今他已经学会心安理得地接受任何指责和诋毁。毕竟,他在地下听人祷告尘归尘土归土听得太久,都快信以为真。

     马特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仿佛对正在播放的电台节目陷入了空前绝后的痴迷。在他不在的两年里,他们就拍出了这种东西,斯科特看着节目单绝望地叹气,制片应该伙同编剧加入X大家庭体验什么叫真正的末日和黑色幽默。马特继续假装兴致勃勃地听摸不着头脑的时间旅行者讨论启示录(Apocalypto,天启也是这个词),当斯科特把节目换成制造杀人犯(Making a murder, NF纪录片)后,两人明显都松了一口气。


     斯科特花了点时间重置这间不在曼哈顿权力中心的安全屋,虽然艾玛·佛罗斯特——他的前女友,极力要求住在复仇者的眼皮底下作为示威,他还是私下找了一个更低调的地方。艾玛的名号在纽约名流熟知的地下世界依旧占有一席之地,知情者提到她时眼睛里永远鄙夷中带有一丝欲求不满,艾玛本可以成为美国梦的完美缩影,毕竟在她的时代,身份比基因重要,地位比种族重要。是时间毁了她,斯特科猜,而他则是同谋。

     马特跳进走廊时,斯科特刚刚从好几个街区外的超市采购回来,他抱着纸袋,看着马特从走廊尽头的窗户中以一种柔韧性异常好的姿势翻进来,然后瞬间扑到自己眼前。在马特把斯科特敲晕之前,斯科特及时拿起手里的法棍面包进行防御,马特的甩棍恰到好处地将面包一分为二,倒是帮斯科特解决了没有来得及买餐刀的烦恼。或许真的应该准备一些近身攻击的武器了,斯科特心想。

    “好久不见了,马特。”马特的甩棍离斯科特的迷走神经节很近,但他及时操纵起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彬彬有礼地听斯科特对他问好。斯科特说,“奇怪,布鲁克林有这么多空建筑,你怎么偏偏找到了这里。”

     “我也想知道,”马特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理应闻到一丝阴谋论的味道,但是斯科特身上什么也没有,一般在这种紧要关头,马特就要怀疑对方是职业清道夫和雇佣兵了。不,不是雇佣兵,雇佣兵都很鲁莽,还以为自己怎样也不会死。“好长时间没听到你的消息了,斯科特。”

     斯科特将半截面包强行递给马特,用因此空出的手从夹克里掏出房间钥匙打开门。“因为我死了,小红,死了好长一段时间。”

     马特困惑地感知着自己手里的面包,踏进斯科特房间,问,“我明白了,新闻上的确说你死了……其实是假的?”

     “这么说吧,葬礼是真的。”斯科特斟酌了一番解释道,“听说是一场不错的葬礼。写新闻的人差点入围了普利策奖。”

     马特捏了捏手里的玩意儿,苦苦思索斯科特到底把什么差点抵抗住甩棍的致命武器塞给自己了。“开什么玩笑,纽约每天要死一打义警,成百上千的话题人物,你只是一个非关紧要的变种人,没人给你写悼文。”

      斯科特挑起眉毛,“你说得很对,马特,新闻当然不是关于我的。”马特转过头去,窗外传来的警笛声在楼下停下来了。斯科特摸索着墙上的开关,灯终于亮了。“是关于我前女友的。”      

      半晌后,他们一起因为这个绯闻女孩式的笑话大笑了一阵——当你的女友忽然成为圈子里的话题人物,而你在被所有人遗忘同时成为了六尺之下的罪魁祸首时会发出的那种倍感荒谬的大笑,然后他们发现实在是没什么好笑的,房间里弥漫着似是而非的尴尬和楼上住户前功尽弃的做爱呼声。

    “你真的死了?”马特怀疑问。

    “如假包换。”斯科特将柑橘、苹果和脱脂牛奶放进冰箱里说,他转身从橱柜里找到一盒阿司匹林,然后打开过滤器,接了两杯饮用水。

    

     在马特·默多克被栽赃前,他白天是地狱厨房的盲人律师,纽约皇后大学法律系毕业,晚上则是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俱乐部成员,头上长角、异常色情(horny)。想要召唤魔鬼,就得知道他的真名实姓*什么的,被马特打晕过的无数杀手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他们中显然有人利用了没人知道马特的真名这点冒充他为非作歹,那是个聪明极了的投机主义者,马特甚至没想出什么好办法阻止自己被鸡飞狗跳地全城通缉,他既没有曝光度,也不会飞,更没有辨识度极高的超能力。不像斯科特。

    斯科特·萨默斯是眼睛里能射出激光、一度被钉在NSA(National Security Authority)危险分子墙上的少数派意见领袖,虽说领袖这个词还有待考据。曾经在斯科特的努力下,联邦有相当数量的州政府试图承认变种人有公民权。斯科特听说,那些乐观主义者在后来的总统选举里投错了队伍,输得倾家荡产。事已至此,斯科特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但日子总不可能比乌托邦时期更难,那会儿他们可是无中生有地在东海岸生生围出了一个令人类困扰的变种人版梵蒂冈,大部分信徒在那个哪儿也不是的地方(Nowhere land)坚信自己拥有国土,身份和一切。但实际上他们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拥有,只有基因转录的齿轮在身体里嘎吱作响——提醒他们这是背叛人类的子虚乌有的原罪。其中的第一条。仅此而已。

    马特面对墙,用力把脸上的污渍擦干净,他因为背后的淤青和折断的肋骨而微微颤抖。在被追捕时,子弹擦过他的右腿,伤口不致命但是一直在流血。马特仿佛在和隐形怪物比赛不发出任何噪音似的咬紧牙关,他站在水流底下,转了转,确保所有的血迹都能得到冲刷。这时,他辨认出了上楼的脚步声,而斯科特刚好敲开浴室的门,给他递干净的睡衣。

    “你有什么问题,被辐射蜘蛛咬了?”斯科特扶了扶眼镜,马特把自己以一种被恶魔附身的姿势支撑在浴室狭窄的天花板上,还他妈是赤身裸体的。“我离把你的脑门直接打下来就这么近,”斯科特比划了一下,“我可不想刚般进来,就失去我的浴室,天花板和隔壁邻居,还得去警察局填书面报告,最后亲手洗墙上的脑组织渗出液。你们纽约人就这么热爱光着屁股跑酷吗?”   

    “我可以解释……条件反射什么的,”马特的表情由愤怒变为苦涩。“总之,有人,我是说一支战术小队,找过来了,应该是发现我进了这幢建筑的踪迹过来搜查的。”

     斯科特也侧过脑袋,装模作样听了听,然后继续转过头来瞪着马特说,“你还在等什么,我伸出手邀请你下地并且穿上衣服吗?”

     马特跳了下来,迅速抓过斯科特手里的T恤,准确分辨出前后并且将头塞了进去,然后是内裤,最后马特单脚跳了起来,试图将自己塞进化纤长裤里。“我可以离开,斯科特,毕竟你的身份敏感,我完全理解。”

    “不,你不理解,”斯科特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指出,“除了前妻死而复生好几次的部分,我的生活你完全也不理解,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理解,但事情就这么光怪陆离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我今天没有听客户告解的心情,所以千万别告诉我是你杀了她。”马特摆了摆手,给了一个斯科特此地不宜坦白的表情,他向后退去,不知不觉靠上了盥洗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斯科特心跳加速了。

    而斯科特拿着绷带、消毒酒精和订书机,将马特刚刚拉起的裤子有些粗暴地扯了下来。“你腿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斯科特心平气和地说,“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地敲门声,斯科特将马特按在盥洗台上,他伸手将淋浴喷头打开,对马特说:“呆在这里别出来。你要是再爬上去,我就找我们团队里那个有名的地狱使者给你驱魔,毕竟我们对处理超自然事件有经验极了。《驱魔人》看过吧,”斯科特顿了顿,“该死,忘了你不看电影的。”

    如果手里握有武器的话,马特可能已经将斯科特敲死了。

      

    斯科特赶在NYPD破门而入之前打开了门。他什么也没穿,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他倚在门框上,看向门外一女两男三位警官。“抱歉,警官们,这么晚了有何贵干。”斯科特眼神不善地说。女警打量了他一眼,对于一个刚洗完澡的人来说,这副墨镜未免太多余了,但她只在电影里见过斯科特这种身材的人,肌肉完美地分布在——不不不,她的意思是,斯科特脸上和上身没有任何新伤口。虽然体型相似,但斯科特显然不是他们在追的人。女警官清了清嗓子说,“这位先生,我们在找一个极其危险的人。你建议让我们进房间里看一看吗。”

    斯科特向前一步,将门轻轻带上,对刚刚放下枪又举起的女警说。“是这样的,女士,你对镭射眼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女警官困惑地摇头,她的手下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说,“那可是好几年前了,复仇者联盟和政府的头号通缉犯对吧,穷凶极恶的那种,不仅成功越狱了,还在复仇者的眼皮底下搞巡回演出。”

    斯科特点了点头。“正是本人。”所有人都举枪瞄准着他,女警官边瞄准边后退,用手机对斯科特进行面部识别,而她的手下则按着对讲机准备呼叫增员。“但是通缉早就撤销了,你们可以确认。”斯科特连忙说,“我不想给任何人添任何麻烦。”

    女警官连忙翻阅手机,然后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告诉他们的确如此。如斯科特所料,看来葬礼真的挺成功的,对他的通缉全部撤销了。“所以,这间房子里的,只有我和我女朋友两人,而她在,嗯,浴室里,”斯科特说,“所以我非常陈恳地希望诸位不要进去打扰她,如果她被激怒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艾玛·佛罗斯特这个名字本身宛如魔咒,而白皇后的名声还要更响亮一些。女警官在手机上调出了她的档案,匆匆过目,又盯着斯科特看了好一会儿。

    斯科特趁热打铁地说,“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人在今天因为尽忠职守而被洗脑,据我所知,在纽约州里洗脑甚至不算人身伤害。”他推开门,说,“你们要进房间里来搜查吗,可以,但请务必轻一点,不要碰任何私人物品。”

    女警官终于放下枪,朝两个警员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你们变种人好好呆着,别出来搞破坏就行了。”

    警员在后面追上她说,“头儿,我们这就不管了吗。”女警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只是缉凶组的,至于超能力跨州犯罪的勾当,让联邦探员去操他妈的心吧,我真的受够了提心吊胆地和这群人打交道。”

    斯科特目送他们败兴地离开,轻轻关上门。


    “干得漂亮,我想我们这里除了艾玛之外所有人都挺皆大欢喜的。”马特坐在沙发上,摸着腿上的绷带说。斯科特坐在他对面,重新将衣服穿好。马特明显感觉到斯科特这个人包裹的内核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说不上来是什么,而且他并没有把那个可能性当真,哪怕答案近在眼前了。

    斯科特起身,打开了电视,让办公室喜剧片的声音将两人淹没,但是实在是没什么好笑的。马特拿起面前的水杯闻了闻,杯子里是无糖可乐兑伏特加。“我有朋友说这玩意比吗啡管用,”斯科特说,“他失恋(break up,有破碎的意思)的时候就少放点苏打水,带女孩出去的时候就多放一点甜味剂。我听说他马上就追回女友了。”

    “问题在于,”马特义正言辞地拒绝道,“我不酗酒,也没有失恋,我好得很。”

    “看看你,”斯科特说。“你坐在一个和你几乎不怎么认识的前通缉犯的沙发上,至少断了四根肋骨,这需要三个月才能长好,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的脑袋上肿了个包,百分之百带来了脑震荡。而你甚至没法继续义警行为了,因为接下来的好几天监视系统都在牢牢盯着你和你的冒牌货,主要目标是你,因为那家伙没有任何不杀原则,而你还不知是他是谁,谁给他出的主意。这并不好。”

     马特欲言又止。“我会解决他的,我已经有线索了。”

    “马特,我有很多朋友,大部分人死过不止一次,死亡不是什么新鲜事,而且大家都喜欢这么说,当事情进展不顺利的时候,让我们杀掉所有的律师吧。”(Dick the butcher says,“the first thing we do,let's kill all the lawyers."By Shakespeare.)斯科特说:“如果你白天晚上都和所有人作对,那你下地狱的可能性就比那些单重身份的恶棍高出好多好多倍。”

    “不劳你费心,斯科特,听说过这地方叫地狱厨房没有,人们来到这里,然后被字面意思上绞得四分五裂,就是这个意思。倒是你,你一个人来这个鬼地方,非常的不像你之前的行为方式。我想要么就是一个我不在乎也不想知道的阴谋,要么就是——”  

    “我的前妻也刚从坟墓里爬出来,她现在可能正在和我的前女友商量着一些大张旗鼓光复我们种群的要事,这很符合她们的行为方式,而她们都不知道我也活过来了,”斯科特痛苦地说,“你有过亡妻吗,你从14岁就一直爱着的那种,你们最后结婚了,然后你害死了她。”

     “前未婚妻,”马特冷酷地说,“字面意义上被分尸的那个。是的,我有。”

     “噢,”斯科特愣了半秒,努力在理清自己头绪的同时分出一半同情说,“那她复活了吗?”

     “另一个复活了。”马特努力使自己面无表情,但是他失败了,与其说是悲痛,他和斯特科现在更像彼此抱怨经济危机、小儿教养问题和年老色衰的中年怨妇,这种事一旦比较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操他妈的手合会。”马特说。

     “操他妈的凤凰,”斯科特赞同到,“都是这个宇宙的错,对吧?”

     马特耸了耸肩,终于决定举起杯子。“你会回去,我是说,面对她们的吧。”他小心翼翼地问,不知怎么的,他完全能想象到了那种光景,看来,来不及结婚以及没有机会和心灵感应者乱搞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但是话说回来,马特上次喜欢过的女孩虽然没有心灵感应,结果不仅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带到了地狱厨房大肆破坏,追杀了马特大半个纽约,而马特就这么被那个发疯的前苏联男人打到吐血还塞了成吨的狗粮。

    C'est la vie.这就是他妈的生活。而你还得因为你也不知道的原因继续坚持下去。马特单手捂住脸,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眼前只有他向斯科特发誓不会碰的杯子。死而复生的镭射眼将无所适从的古怪情绪一滴不漏地传染给了他。

     斯科特靠在沙发上,取下眼镜,揉了揉额角。“但愿如此,我需要点时间来理清思路。你看,说不定把我复活的神秘力量忽然想通了,把我送了回去,我就不用收拾上一个我留下的烂摊子。”

     “回哪儿去?”马特沉浸在一阵若有似无的心肌梗塞中。

     “该回哪儿就回哪儿去。”斯科特语气轻松,乐观点想,他告诉自己,说不定两个女孩已经冰释前嫌携手前进,而他本人则是她们情比金坚的新关系里唯一的障碍。她们都很擅长排除万难。

     “如果你真的是死而复生的话,好处是,”马特试着安慰他说,“以后她们叫你去死,你就能理直气壮地反驳她们,我已经去过那个地方了。”

      斯科特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一时之间,他们都说不出话来。马特喝光了杯子里的饮料,对斯科特说,“味道不错。”

      “是啊,”斯科特朝他举杯,他们听到楼上传来喘气和厮打的声音,声音戛然而止,变成情话。没错,斯科特终于听清了,是两个男人。“我猜,在这整个宇宙里,总该是会有什么人过得幸福快乐吧,世界上要只有我们这样的人,那这个宇宙就完蛋了。”

    马特扶着头,伏特加的后劲涌了上来,他觉得血管里仿佛有胶水在流淌,一切都变得又慢又粘稠。“或许已经完蛋了,但我们都无从知晓呢。”

     “提到完蛋,”斯科特更加惆怅地说,“我忽然想起我得去制止比我年纪还大的儿子的时间旅行版本把我们都搞完蛋。”

     “所以你连儿子都有了,朋友,要知道,这不是一个适合孤儿长大的地方,”马特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斯科特身边,搂着斯科特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像他自己的老朋友经常对自己做的那样。“至少你们没让他成为孤儿呢,不像我和你。”

     “是啊,不像我和你。”斯科特说,然后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END(or TBC)——

讲真,斯科特不值得。马特不值得。

几个梗。追回女孩的是牌皇雷米
马特被冬哥殴打没记错是前几年寡姐刊大事件还是冬兵DD联动刊。寡姐的红白玫瑰左手马特右手冬哥完全可以有的嘛。
世界完蛋是616被炸,everybody died的梗.
马特有个女友惨死,艾丽卡死而复生。
X男最近的刊琴也复活了。
真名实姓那个梗是威廉·吉布森的neuromancer,神经漫游者这个翻译好像不太准确,这个词和恶魔学有关。
C'est la vie是Pulp fiction,大家都知道的跳舞名场面。
Kill all the lawyers其实是CBS的《goodfight》启发~

这两太适合HBO风格的黑色中年危机类型喜剧了,求求官方给个crossover。而且漫画官方迷之设定射射力量耐力智商都比小红高了两个段位,身高还高了5cm,站射D没毛病(不是。然而你射各项属性都被编剧战略性压制了,其实没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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